…
这一回就连我也忍不住了,赶了几步追上去问
:“团长,这是要上哪呢?”
不知上哪,也不知
是什么任务,甚至连自己队伍的人数都不知
。要是以前,我肯定会追上去找团长问上一番,但是现在都打不起那
神了。问了又能怎么样呢?来回都是打仗。
但是要越过伪军的防线就不难了,就像褚团长说的。大不了被发现了咱们就打过去…
“这是上哪呢?”
“有!”向导了
:“再往东走半个小时还有一条路,不过说不定也有伪军!山路也有,但是要更长的时间!”
“啊?”一听这话我就不由愣住了,原来都是我那反斜面理论惹的祸啊。
“据说是去支援东线的队,东线让敌人给打过来了!”
第四次战役虽说不是志愿军伤亡最为惨重的一仗,但却是打得最为艰苦的一场大仗。因为志愿军要面对的不但是兵力相若的敌军,不但是装备、补给上的悬殊,还有前三次战役积累下来的疲劳…
一路往东走,就看见越来越多的战士挖掘好工事严阵以待,有志愿军的,也有人民军的。相对于西线来说,这里的兵力就要多得多,这附近共秘密集结了志愿军四个军和人民军的三个军团。而我们所面对的,只有横城的伪第八师和砥平里二师、二十四师各一
及法国营。
但是我不急战士们可心急了,特别是那些新兵一个劲地在队伍里小声地问这问那的,于是队伍中就有了不少议论的声音。
如果说要在战斗打响前偷偷越过军的防线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,
军的作战意志虽说不
,但还有一整
完整的制度和
系,要想越过他们的防线而不被发觉,除非就像云山战役一样骗过他们。
兵力不足啊!我心下不由一阵暗叹,仗打到现在志愿军战士减员严重,在一线的兵力与联合国军相比已经没有优势了,就连我们这些刚从前线撤下来兵也来不及休整就再次被调上前线。
我努力地睁开了生涩的睛,拖着重得像
了铅一样的双脚,跟着
队往前走,突然意识到我们又要回到昼伏夜行的规律,只是苦了前几天才把生
钟调整过来的我们。
不过想想也是,志愿军大多不擅长阵地仗,而我们团前几天竟然能在一线死死地挡住有优势兵力的
军三天的
攻,而且还是在白天作战,这样就是想不
名也难了。于是。咱们团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唯一一支擅长打阵地战的
队,那么这次
到敌人后方去的堵截任务不派我们去还能派谁。
“加快速度!”褚团小声地促
:“战斗就要打响了,咱们要赶在战斗打响前越过敌人防线!”
因为敌机不多,所以有时队甚至在白天也穿着伪装行军。由此我们更加肯定
军的飞机也不够用。想想也是。他们的飞机不但要昼夜不间断地轰炸我军漫长的补给线,还要给他们那条几百公里长的战线提供火力,会忽略我们这支在二线运动的
队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本来我还以为到了横城就可以休息一会儿,但是褚团只离开队一会儿,一回来就再次匆匆地拉上
队继续行军。
了横城往东南方向走了十几里就来到了一个小山村,前方的尖兵回来报告前方发现了敌情,我与褚团长几个人偷偷地爬了上去,借着月光一看。嘿,这些伪军还有
步了,在村庄外面拉上了铁丝网,设上了岗哨,两个倒背着枪的哨兵倦缩在寒风里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。
这时我真有佩服战士们的小
消息,也不知
是哪个通讯员或是警卫员传
来的吧,反正还真像那么回事。只不过事实却不像他们所说的东线
队打败仗,而是志愿军有意把敌人放
来的。
想到这里,我不由暗暗叫苦,所谓能者多劳指的就是这样吧!
“有路绕过去吗?”褚团长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,就转问着
旁的人民军向导。
“来不急了。”褚团长皱了皱眉,往后
“俺也不知。”
想必彭总是把所有的可用之兵都集结到了这一带,力求以局优势兵力狠狠地打击敌人一下。
战士们沿着汉江北岸一路向东行军,由于军还被死死地抵挡在汉江南岸,所以除了偶尔会遭遇到几架
国佬的飞机外,行军倒是十分的顺利。
“啥?东线队打败仗啦?”
在第三日晚,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——横城!
“到伪军的后方去!”褚团长脚下不停,嘴上应
:“上级表扬咱们团阵地仗打得不错,让咱们
到伪军后方去再打几仗。”
“发!”随着一声令下队伍就
发了。
了起来整理好装备跑去,外面的战士已经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列。
说着褚团长转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笑
:“多亏有了你说的反斜面工事啊!这回咱团可是打
名声了,咱
队的几个师长都说要向咱们学习战斗经验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