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哥哥…”

待走近了，夜笑还是唤了一声：“少夫人——”因是当着婢女面，他只好改了下称呼。沈艺如一滞，随后：“夜公——俯里有什么招待不周话，还请包涵。”一句话，便清楚地摆明了各自位置。

她懂，她当然懂。笑哥哥一而再地拒绝她，她怎么会不懂？可是，笑哥哥，你懂不懂芽儿真喜你？你又是否懂芽儿也会难过？

林芽儿继续唤，突然，一抬脚踩了自己长裙上，一个趔趄，便扑到地上去了。

一袭淡粉对襟裙，忖得肤加粉。比之上次见面淡然，这次脸上居然略带一丝忧愁。

“笑哥哥，你不要难过…芽儿会一直跟你一起…”

林芽儿走啊走啊，一直走到长廊，才发现夜笑并未跟上来。她那满满难过伤心，恨不得转角向门走去！她可以去找婆婆…她可以离开这里…

夜笑手中长剑握，依旧面如常：“恭喜”

林芽儿一把抱住夜笑，将脑袋他膛。良久，夜笑只听得闷闷声音传来：

夜笑回神：“还是回房休息会儿吧。”说着，竟转离去。

“少夫人，大夫还等着呢。”后一个婢女声提醒。

夜笑见她睹气走了，不以为意地摇了摇。寻思着要早些送她回家才好，总是这么跟着她，也非长久之计。

林芽儿地拽着夜笑袖，她看得来，他伤心，很伤心…

轻轻推开她，直视她：“可还记得我话？芽儿，我说过，我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，我不会喜你，以后也不会娶你，你到底懂不懂？”

抬见长廊已没了人影，想着她是回房去了，便拿着长剑向前走去。

“笑哥哥，你想什么？”林芽儿见她发呆，轻唤。

“笑哥哥…”

夜笑却盯着那圃若有所思…那日，她便是站那圃中央说“艺如过得很好，也希望夜大哥过得好。”

两人走至长廊，便见对面走过来沈艺如，后跟了两个婢女。

夜笑这话讲得有些直白急切，也不是第一次了。若是平常家姑娘，早就羞愧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，可是，林芽儿没有。她盯着他看了许久，并未讲话，然后提着裙走开了。

“你不舒服吗？”夜笑听到“大夫”一词，便脱而。

听见声响，夜笑回过，返回来拉起她：“怎么这么不小心？”

才走到厢房，便扑过来一团柔弱地轻影：“笑哥哥，芽儿舍不得你…”5<*1)